《記憶移植術》第一章
身影。他是誰我憤怒地質問。記憶里的妻子突然露出詭異的笑:那你又為什么刪除我確診抑郁癥的那段記憶---冰冷的雨點砸在窗戶上,聲音空洞得像是誰在敲打棺材蓋。屋里沒開燈,唯一的光源是窗外城市霓虹模糊的、濕漉漉的倒影,爬在灰白的墻壁上,像垂死的鬼魂。陳默陷在沙發(fā)里,沙發(fā)是林晚選的,柔軟的米白色布料,如今吸飽了灰塵和一種揮之不去的、屬于醫(yī)院的消毒水氣味。他手里攥著林晚的舊手機,屏幕早就摔裂了,蛛網般的裂痕之下,鎖屏壁紙依舊清晰——那是他們蜜月在希臘拍的,愛琴海藍得刺眼,林晚穿著那條鵝黃色的長裙,赤腳踩在粗糙的礁石上,海風吹亂了她的頭發(fā),她對著鏡頭大笑,眼睛彎成了月牙。照片里的陽光那么燙,燙得陳默此刻的手指都開始發(fā)麻。他幾乎能感覺到那炙熱透過冰冷的屏幕傳遞過來,與此刻屋內凍徹骨髓的寒意形成觸目驚心的對比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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