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糖的。」我說，「你牙不好?！? 小樹接過奶茶，吸了一大口。 他放下書包，坐到我旁邊的地毯上。 「李老師讓我放學留下打掃實驗室。就我一個人。她說我‘精力過剩，需要消耗’?！? 他掏出手機，傳出李老師的聲音：「周小樹，你是不是覺得你媽很厲害？」 「家長會讓她出盡風頭?！? 李老師的聲音很近，「我告訴你，像她那樣離過婚沒人要，才把孩子教得這么沒規(guī)矩?！? 我握住奶茶杯，塑料外殼發(fā)出輕微響聲。 錄音繼續(xù)。 「周末補習班的事，你媽還到處打聽？」 李老師聲音壓低，「讓她省省吧。教育局我認識人，舉報也沒用?！? 小樹的聲音很平靜，「什么補習班。」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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